是咱们的好侄儿,只要他下一道命令,配额而已不是问题。
你弹劾除了自己倒霉,根本伤害不了骊山公主。”
崔元玚坐在小石凳上,给自己的兄弟斟了一杯清茶。
“那兄长是什么意思?”
崔余庆坐在崔元玚面前,看着自己这位兄长,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
“既然这个骊山公主是咱们的克星,那为何就要一头撞过去呢?”
“兄长?你?”
崔余庆皱了皱眉头,自己这位兄长有才,但是就是太爱藏拙。
否则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是这样的职位。
“我仔细参考过这个骊山公主的发家史,从她创办兰桂坊,到哈根达斯,再到树人茶室。
还有沙发,椅子,彩票再到现在的飞钱。
可以说她每一步行动都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好像能够洞察天机一样。
此子不可立敌,与其想着怎么弹劾她,倒还不如想想,她现在这么做的用意。”
崔元玚饮了一口茶,又看了眼自己的兄弟。
“你的意思是思考她下一步准备做什么,然后先她一步行事,万事先手为王,你要借她的脑子为咱们赚钱?”
崔余庆脑子一转,瞬间就惊呆了。
自己的兄长到底是敢想啊。
看来这么多天来他没少琢磨这个骊山公主。
否则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错,石炭虽然可以燃烧,但是作用到底不大。
我怀疑这个骊山公主肯定有什么法子,能让这石炭变成一种可以大范围使用的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单是长安一地能创造的利润就超乎你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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