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祤微微摇了摇头,当真是太过无趣了,自己怎么能有说教他们这种可笑的想法?
一个连武者最起码的尊严和骨气都守不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诞生强大的武者?
李祤手中的武士刀一劈,刀芒带着劈山裂石之势横扫而来。
李祤手中的武士刀的刀身上瞬间密布细小的裂缝,“啪”的一声,武士刀片片碎裂,掉落在地。
还在冲锋的武士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于是继续对着李祤发起了冲锋。
“随风巽,君子以申金行事。”
很快,他们的速度骤然慢了下来,其中一人突然一阵跪倒在地,唇角涌出一股股蜿蜒的鲜血。
仿佛是起了连锁的反应,如同割麦子一样,大批的人开始跪倒,紧接着便是口吐鲜血。
李祤将手里的刀柄随手扔到地上,轻蔑得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后走去。
此间快速无形,如沐春风,清风拂过不会带来任何的不适,可同样会让剑意入体,五脏俱损。
真的是眼界低的吓人,对自己的身体变化都不知道,还在加速朝着自己冲来,真是嫌死的太慢了。
就这?自己真不应该抱有可以借助他们磨砺自己的想法。
另一边朱友文正在跟一位年轻的阴阳灵帝进行着战斗,这位年轻的阴阳灵帝将式神纳入体内,走类似巫岘演神的路子。
“砰砰”连续不断的拳打脚踢声,在两人之间不断回响。那位阴阳灵帝全身泛着金色的光芒,肉身堪比金石。
二人近身后,朱友文一时间竟然占不到任何一点便宜,甚至在比拼中肉身还处于下风。
在两人纠缠间隙,朱友文双眼散发出的杀气愈加浓烈,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如同一头陷入癫狂厮杀的野兽。
而那位阴阳灵帝,此时更加不堪。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脖子上黑色的纹路超过了狩衣衣领的高度。
谁也不肯轻易退让半步,心中的理性在这灼热的气氛中燃烧殆尽,只余下凶光两两相对的双眸。
朱友文双足点地,身影一晃,如一道疾驰而过的闪电。抬手就是一记重拳击向对方的面门,黑色的阴气缠绕在拳峰之上。
一股的乾坤在握的感觉,朱友文可不是这帮阴阳师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学个半吊子水平。
如果将这帮阴阳师一身驳杂的术法比做品相极差的玉石,那朱友文一生所学纯粹得如同晶莹剔透的汉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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