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医者仁心,这是他父亲自幼便教导他的。
因为的偏执,西十八坊的疟疾防止已经耽搁了七天。
再为了太医院的声誉而罔顾事实,他和太医院这些太医又与杀人犯有何区别。
于是他道,“诸位,东十八坊的疟疾基本消失了,零星的几个怕也是因为西十八坊的疟疾久久无法防治导致的,而东十八坊的曾经患了疟疾的人,都治愈了。”
“……”
太医院安静下来,只有太医们的呼吸声和咀嚼声。
不少太医尚未反应过来,等他们回过神来,连连咳嗽,让饼呛着了。
温圩心知太医们肯定不愿意相信,他补充道,“我已经亲自去过东十八坊了,你们可以去问。”
宁安恍然,他道温圩怎么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回来带来一筐烧饼。
没想到他去实地调查了。
顺着温圩的话,他道,“想去的现在就可以去,本王等着你们,但中午之前必须回来,否则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之前他不怪这些太医,是因为他理解这些人受到时代的限制,无法理解太过超前的东西。
但如果事实摆在面前,他们还是胡搅蛮缠,那就不能怪他施以雷霆手段惩治了。
无论怎么说,他现在是太医院的院使。
“我们相信温副院使。”一人说道。
其他太医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个个垂头丧气。
温圩是不会骗他们的,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东海王说的疟疾医理全部是对的。
这一刻,他们只感到丢脸。
他们堂堂一群吃皇粮的太医,既然连一个民间的游医都不如。
传出去了,他们今后还有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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