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的“捧杀”则解决了这个问题。
尽管太子每把他捧高一层,就会想办法让他摔下来。
但太子他们会对自己攀高的过程有更高的容忍度。
毕竟他们选择这个策略,他们就会相信爬得越高,摔的越惨。
这样一来,他又能表现自己,也无惧表现过猛,反正太子他们总会选择忍受,等待他们自以为的良机整他。
总之,等于他接下来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当然,他不认为太子他们会无限忍受。
可无所谓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调整策略,那时分封大典估计就到了。
不过,对于“捧杀”他也不能掉以轻心的。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太子他们设计的圈套。
一招不慎,容易满盘皆输。
想了一阵,宁安去了西十八坊,巡察西十八坊的疟疾蔓延情况。
他的差事才办了一半,剩下这一半办完,才能交差。
又是七天过去,按照他的法子,西十八的坊的疟疾也消失殆尽。
第八天的早朝上,宁安向宁淳回禀了此事。
“很好。”宁淳龙颜大悦。
自从上次见识了报纸,他便让韦山每天送一份给他阅览。
这几天的报纸上,几乎每天都在刊登关于疟疾防治的消息。
消息里面有记者采访百姓的部分,百姓们无不感念他这位帝王派出东海王防治疟疾,救治他们的命。
每当他读到此处,无不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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