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与东海王连这次仅仅见过三次。
她却下意识觉得东海王比任何人都真诚可靠。
从小到大,她的哥哥对她一直很严厉。
二人血脉相连,但哥哥只把她当作工具。
她伤心,但只能顺从。
而在她假扮清倌人这些年,多少人甜言蜜语,口口声声愿意为她去死。
但遇到危险,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正因此,她才会觉得在这个恶名昭著,又两次冒着危险救他的东海王面前,格外踏实。
担心东海王追问,她忙拉住宁安的衣袖,吐气如兰,“殿下,要不要同小女子饮上几杯,这里有酒。”
宁安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现在的状况超出了他和萧潜的预计,需要从长计议。
原来按照他们最初的设想,茗香应该想让他们救她。
可显然他们误会了,茗香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就很难办了。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先探探茗香的口风。
二人坐下,茗香给宁安斟了一杯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因为阁楼只有茗香一个人,酒楼给茗香准备的桌子不大。
相对而坐,二人挨的还是很近。
加上桌子中间一根燃烧的红蜡烛,宁安恍惚间觉得同烛光晚餐一样。
而他对面坐的还是长安花魁茗香,随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飘来,更添了几分暧昧。
“殿下,小女子敬你三杯,多谢殿下的相救之心。”说罢,她举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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