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意思,也没意思。”杜如初道,他倒是从来不怯场。
望向正在玩的不亦乐乎的秋云,他道,“出去采买东西没意思,但侍奉殿下造出这些东西有意思。”
宁安缓缓点头,嘴角上扬。
杜家怎么说也是诗书礼乐之家。
但按杜明锦的说法,他一子一女中,反而女儿杜如月最像他,继承了他的衣钵。
而杜明锦不喜四书五经,只爱玩闹。
但是,杜明锦与纯粹的纨绔子弟又有些不同。
纨绔子弟只是喜欢玩,但杜如初喜欢研究玩的东西。
比如他同别人玩蹴鞠,不仅玩,还把蹴鞠用的球拿回来大卸八块,研究是怎么缝制出来的。
提及此,杜明锦每每长吁短叹,宁安当时心里却微微有些感觉,一时又无法说出。
直到这两天他想起一件正务,突然恍悟。
其实,杜如初此类的少年在现今很普遍。
简单来说,就是偏科的学生。
杜如初不喜欢四书五经此类的篇语文类科目,未必不喜欢物理化学这样需要动手能力的理科科目。
一念及此,他道,“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你想不想了解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更多有意思的东西?”杜如初眼睛微微发亮。
宁安点点头,“比如金花茶中的金花是如何诞生的?福禄酒为什么如此浓烈,香水又是怎么造出来的等等。”
“这…这……”杜如初闻言,震惊的语无伦次,最终,他深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问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保证,从本王这里学到的东西,不经本王许可,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和姐姐。”
“如果你违反了这个条件,本王绝不会手下容情。”宁安捏着酒杯,凝视杜如初的眼睛。
杜如初能随他来晋州这个又危险又贫瘠的地方,足以证明他是真心追随他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前头。
免得这小子口无遮拦,坏了他的大事。
“殿下把我当什么人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点道理我杜如初还是懂得。”杜如初猛地站起来,“何况殿下肯传授如此重要的东西,这是对我的信任,我又岂能行那猪狗之事。”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来,继续喝酒。”宁安笑了笑,再次与杜如初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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