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营寨,行十余里,便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河湾。
河湾中间有一座凉亭,石桥相连。
忻州原属真定府,尽管被金国占领,但大宁的痕迹却无法完全抹除。
二人在亭中坐下,摆上饮食酒壶便退下。
无论大宁还是金国,男女皆饮酒,此乃风俗。
几杯酒下肚,两人俱都面红脸热,娇艳之态不分伯仲。
“湘云,你说有这么一个人,他明明是你的敌人,还欺负过你,可是真的要出事了,你又不忍心,这是怎么回事儿?”醉了七分,完颜玉儿握着酒杯问道。
她处处要彰显自己身为金人的豪爽,柳湘云喝一杯,她喝两杯。
喝的快,醉的也快。
柳湘云也有三分醉意,笑道,“那定是喜欢上了他了。”
“喜欢他?”完颜玉儿忽然一怔,酒杯从手中掉落。
“对,喜欢一个人就是又爱又恨。”柳湘云没多想。
她目光望向北塞三关的方向,有一丝落寞。
“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东海王那个混账。”完颜玉儿捂住自己的脸。
金人立国前,几乎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民风自然野性。
男女之防不像大宁那么严苛,男欢女爱往往直抒胸臆。
这些年吸纳大宁的文化,才稍稍收敛,但依然没有太过的忌讳。
否则以宁安在王府里对完颜玉儿的样子,足以让这位公主羞愤自杀。
这会儿,她被柳湘云一语点醒,也没有那么羞涩,便直接说出。
柳湘云倒是被完颜玉儿这句话吓醒了酒。
见完颜玉儿恼怒中含三分羞涩,不禁一阵胡思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