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歼灭金国六万人,这可是实打实的大胜。
也只有十年前柳青统帅三十万大军把金国挡在燕云十六州的那场打仗,才有过这个数字。
高阳等将领你看我,我看你,心情与冷铁差不多,心中振奋。
“六万人,我们基本上等于要了完颜宗泽的军队半条命。”宁安挑了挑眉头,对这个数字他十分满意。
想到什么,他脸上的神色又是一暗,问道,“藩军的呢?”
这个问题很残酷,但他和将领们无法逃避。
打仗就要避免不了死人。
冷铁和将领们闻言,个个收起了笑容。
这场胜利是将领们鲜血换来的,不能只记着胜利的荣耀而忘记了他们。
“阵亡六千二百人,伤两万六千人。”冷铁凝声道。
将军府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宁安只觉一阵心痛,良久,他对冷铁道,“这些伤亡的时候的抚恤,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
“殿下放心,谁敢克扣一个铜板,我冷铁便亲手砍下他的脑袋。”冷铁斩钉截铁。
宁安点点头,“另外,给阵亡的士兵准备军葬,本王要在晋城内立一座丰碑,刻上他们的名字,让世人永记,这座碑的名字便叫忠烈碑吧。”
“忠烈碑。”
冷铁,高阳等将领神色动容。
没有家世背景的将领和士兵死在战场上,就像是死了一条狗。
历史长河滚滚流动,记载的不过是王侯将相。
有谁想过要为普通的士兵立碑。
迄今为止,也只有东海王如此重视他们了。
这一刻,他们觉得当下立刻为东海王死了,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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