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别说这些尸体死了这么久还能流血，就是在冷冻室冻了那么久，都不应该有新鲜血液流出。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宋辉的脸色有些难看。
“找人收拾一下吧。”聂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
宋辉被吓了一跳，发现是聂徵后，被吓到的心情也平复下来，“刚才那么危险你怎么不跑？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谁知道它们的身体上有没有其他病菌？”
聂徵看着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尸体，说道：“还好只是尸体，若是厉鬼才是真麻烦”
他说的没错，厉鬼杀人于无形，悄无声息，触碰了禁忌就会死，可是现在解剖室里的都是实实在在能触摸到的，不过是尸体而已，身为法医还惧怕尸体吗？
宋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听到他提到了厉鬼。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可是想起最近发生事情，突然有些怀疑了，“哎，聂徵……”
“怎么了？”聂徵还在想着怎么写报告。
宋辉看着聂徵俊朗的容颜，明明是很温柔的气质，可是自从刚才那件事发生后，他就对聂徵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怕。
那种惧怕是从心底涌出的，就好像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npc。
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他狠狠甩了甩头，“就是，鬼是真是存在的吗？”
聂徵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见鬼了？”
宋辉没想到他这么敏锐，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也不确定，但是有些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聂徵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大概一周之后，你能等吗？”
宋辉看着他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没事，你先忙，我可能是看错了。”
聂徵点点头，像是没看到他纠结的模样似的，转身离开。
宋辉看着聂徵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遍地狼藉的解剖室，不禁头疼，这报告该怎么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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