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清也怕麻烦的紧,看他们离开,也是松了一口气。
那店员还在楼道里,也没敢和那群维察员一起离开,特意又等了一部电梯。
关上门之后,董笑笑和裴海宴眼巴巴的看着裴时清,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孩。
“咔哧咔哧…”董笑笑一边吃着薯片一边不满的说道:“要不是那个贼,我早就吃上薯片了。”
裴海宴深有同感,不知道说了什么,董笑笑回道:“不能杀。”
裴时清立马看过去,机警的问道:“他说了什么?”
董笑笑毫不避讳的翻译过来,“他说,早知道就该先杀了那贼。”
裴时清好似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差点从受害者变成犯罪嫌疑人。
“小孩子家家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裴时清认真的看着裴海宴,“不能杀人。”
裴海宴眼睛目视前方,没点头也没摇头。
裴时清心道:这孩子实在太叛逆,不好管。
她摇摇头,不过只要杀的不是她,一切都好说。
回到卧室,裴时清拿出手机给聂徵打电话。
秒接。
“喂,裴时清,你找我?”电话那头传来温润的青年音,犹如山上清泉流水,沁人心脾。
“想问问你,你那件事怎么解决的。”裴时清一手拿着手机,坐在床上靠着墙壁。
而聂徵此时也是坐在床上,但双臂上缠满绷带,脸上也有已经凝结的伤疤。
他脸上一直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也被放到床头柜上,黑眸暴露出来,那是极致的黑色。
但此刻他狭长的眸子中带着些许兴奋,亮晶晶的,无比璀璨。
他腿上正放着一个黑色笔记本电脑,电脑是开机状态。
聂徵僵直着手臂打电话,“那个女鬼我认识,被丈夫杀害分尸,所以我带她找到了她正在服刑的丈夫,怨气消散之后就消失了。”
听到此处,裴时清电光火石之间联想到什么,“之前上新闻那个监狱中莫名暴毙的犯人,不会就是她的丈夫吧?”
聂徵莫名笑了一声,声音朗朗,“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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