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恶作剧,坐个火车也这么多事。”另一个卧铺的门也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他出来之后直奔卫生间。
卫生间里,男人被马桶里突如其来伸出的手直接拖进马桶里,连一声喊叫都没有留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聂徵则是看向了列车长办公室,他现在需要去补票。
似乎是看到聂徵相信了广播里的话,站在火车车厢连接处的一个五短身材有些啤酒肚的男人嘲笑道:“小白脸这就害怕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他的脸上还带着醉酒的潮红。
规则说过要保持车厢安静,所以聂徵没有任何回应。
而且广播员后面有些规则没有说完,聂徵才不会以身犯险,更何况这些话对聂徵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于是他无视那五短身材男人的话,奔着列车长办公室走去。
“呸!胆小鬼。”见聂徵没有任何表示,那男人更是犹如胜利般洋洋得意。
一个坐在卧铺对面卡座上面的妇女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两人,聂徵和那个男人一对比就知道这妇女会向着谁,一个没礼貌一个帅气又温柔。
于是她开口了,“怎么?你婆娘和小白脸跑了?”
男人当即怒从心生,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个死三八叭叭什么?你看你那模样……”
下一刻,男人的脖子就好像被一条长长的手给扣住了脑袋,一直拖到列车长办公室,悄无声息。
这一幕被火车上来回走动的乘客看到,纷纷都尖叫起来,而尖叫声似乎更加刺激了藏在列车上的手,一只又一只长长的手从火车的窗帘后,门缝里伸出,一个一个抓向尖叫的乘客。
有人想到了播报员说的话,于是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有了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于是整趟火车里完全寂静下来,只能听到火车走在铁路上发出“哐哧哐哧”的声音。
幸存的人脸上布满惊恐,有些人眼泪都已经流了满脸却毫无知觉。
他们拿出手机想要拨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
聂徵此时就站在了列车长办公室的门口,他亲眼看着那个男人被拉进办公室,之后办公室里有传出了咀嚼东西的声音。
他等到声音完全结束才开始敲门。
“进来吧。”
聂徵推开门,屋子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桌子和座椅,座椅上一个人穿着列车长的黑色服饰。
就在逼仄空间里仅剩的一处地面上,铺落着刚才那个男人的服饰,衣服上满是鲜血。
这名列车长或许并不能称之为人,它的眼睛在嘴巴位置,嘴巴则是在额头上,整个人五官都是错乱的,看起来无比惊悚。
并且它的嘴巴上满是鲜血,眼睛里还带着欲求不满的贪婪。
“来补票?”它额头上的嘴巴开合着,向外喷洒着些许血液和血肉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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