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徵发现蒸笼地狱的罪名有些笼统,他还得往后问。
“那铜柱地狱呢?”
黄发女人发现问的还是她,于是老老实实说道:“故意纵火,放火害人性命,死后入铜柱地狱,扒光衣服抱在燃烧的铜柱上。”
“你们谁是铜柱地狱的车票?”聂徵又问道。
身穿灰色宽大T恤的男人举起手,“我是。”
“那你纵火了吗?”
男人倒也不生气,“没有。”
聂徵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发现他泰然自若,不像是撒谎。
“其他人呢?”
没人吭声。
这些人之中可能有人并不清楚每层地狱的名字都对应的是多少层,也不敢轻易开口。
聂徵继续往后说,“刀山地狱。”
“生前杀害过各种动物的人,入刀山地狱,脱光衣服爬在刀山上。”黄发女人已经完全成了解说员。
刀山地狱车票的乘客已经直接举手说道:“我是刀山地狱的车票,但是我没杀过动物。”
问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聂徵没有再往后问,而6号车厢里的乘客全部都将目光看向聂徵。
毕竟现在群龙无首,一个领导人的出现很大程度上能鼓舞人心,更别说是一个厉害的领导人。
聂徵刚才的几句问话,就好像有目标一样,让其他乘客感到非常安心。
之后聂徵坐在卡座上,双手抱臂,开始低头思考起来。
既然他们都没做过,那么罪名不成立,就说明每个人的车票都是随机的,就看谁倒霉随机到底层车票。
但万一这些人说谎呢?
假设他们说谎,那每个人都应该在对应罪名的地狱被扔下车,可是列车却又允许他们以各种方式获取别人的车票。
没有头绪,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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