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号手中拿着手术刀冲向周围的技术员。
可一针又一针的麻醉剂打在他的身上，却对他没有任何作用，那些技术员好似也根本不关心叶向善，只是眼神兴奋的讨论CS-2的实验是否已经取得某种成功。
最后，0号力竭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那些技术员身上或多或少的伤痕，他心中安慰自己，也算是为弟弟妹妹报仇了。
他手起刀落，拿着手术刀决然地割断自己的喉咙！
不过瞬息之间，技术员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0号又被抬上那手术台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技术员手上的针穿梭在他的皮肉中。
嘴里又被塞进一颗药片，苦涩的味道在嘴中化开，蔓延到整个口腔，感觉吸进来的气都是苦的。
“看来可以启动CS-3药物实验了。”
“实验体生命体征在不断下降！”
“不可能，CS-2药物实验已经成功，你看到了吗？他的身体在自动愈合！他不会死的！”
“可0号的心率还在下降。”
“准备肾上腺素，他不能死。”
0号甚至已经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他或许本来就叫0号,没有自己的名字。
那么为自己取一个。
小树不错。
等小树长成了大树，就可以给弟弟妹妹们遮阳，而善妈妈是比大树还要高大的老树，有善妈妈保护他，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除颤仪准备！”
“咱们这里没有除颤仪啊！”
“那就心肺复苏！”
善妈妈，你来接我啦？
——
林成德再次睁开眼睛，可眼前的视线怎么那么奇怪，他脸上的是什么？
他伸出手摸了摸脸，却摸出一手褶皱。
“上级下达命令，我们已经暴露了，这些孩子都要死，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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