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聂徵急速地反驳道,得到确切回答的他松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执起裴时清的一只手,掌心相对,得寸进尺道:“我带你参观一下我家。”
“那走吧。”裴时清没有任何犹豫。
赤泽林邸小区。
黑白灰配色的房子里处处充满冰冷之感,天花板上的吊灯散发着冷白的光,灰色瓷砖倒映出灯具的轮廓。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聂徵在客厅有些坐立难安,他的视线在自己家里乱看,最后却总会落到一处,也就是亮着暖光的浴室。
每每触及,他都会迅速移开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打开,女人已经换好睡衣,揉搓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几滴水珠从她白皙的小腿滑落,留下一道水痕。
她洇湿的长发有些凌乱,脸上也红扑扑的,浑身似乎都冒着白白的热气。
聂徵看着她,黑眸中满是她的身影,他凸出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然后他站起来走过去,“我,我去洗澡。”
裴时清看着浑身僵直的聂徵,心中觉得好笑,她叫住聂徵,“有吹风机吗?”
聂徵摇头,“没。”
“那好吧。”
裴时清看着男人从自己身侧过去进入浴室关上门,她一想起聂徵那呆呆的模样就感觉好笑,她抿着唇笑了一下,继续歪着头擦着湿湿的头发,一直走到沙发。
浴室里,男人脱下衣服,宽阔的脊背上肌肉分明,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力量,腰身精壮。
他现在感觉自己很燥热,仿佛浑身的气血都往一处冲。
聂徵甩了甩不太清醒的脑子,直接打开花洒,浑身被烫的一个激灵,他赶紧将温度调低。
裴时清坐在沙发上看鞋柜上放着的草药,她现在算是明白聂徵为什么身上会有一股草药味,刚才聂徵还给她也熏了熏,虽然洗澡后将草药味驱散不少。
据聂徵所说,这草药能安身静气,去除晦气,每次他在法医鉴定中心解剖尸体后回家都会熏一熏,哪怕现在成了鬼契者,他的这个习惯也没有摒弃。
裴时清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朦胧,只是头发还没有干,现在依旧潮湿。
长发就是这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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