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素婵率先说道：“我们的数字都变小了。”
黄囿天听闻紧急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我的数字变成九十五了。”
他目光在众玩家之间掠过，“你们都是多少啊？”
裴时清清了清嗓子，“九十五。”
“一百。”聂徵淡淡地开口，他顿时吸引了所有玩家的目光，黄囿天奇怪道：“为什么你的数字没有减少？”
江清月一双水眸看着聂徵，红唇微启，“你是通关了单人任务的【随便吧】？”
不怪江清月这么想，这次任务没有一名天地榜玩家，但是排在第一位的是在游戏九区论坛引起巨大轰动的神秘玩家【随便吧】，任谁都会觉得他（她）会是最特殊的。
“他可不是。”柯素婵和聂徵玩过一次游戏，知道他的昵称是什么。
裴时清举起右手，“我是【随便吧】。”
黄囿天好奇地上下扫视裴时清，长得清秀可人，居然能通关单人任务，或许是深藏不漏，旋即他看向聂徵说道：“那为什么你的数字没有改变？”
“不知道。”
裴时清眸中若有所思，江清月一直都在观察她，见她目露思索便直接询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或许知道那数字代表着什么。”此话一出，柯素婵迫不及待地问道：“这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我们的生命值什么的吧？”
对柯素婵来说，她还是比较相信这名通关单人任务的神秘玩家的。
几双眼眸齐齐盯住裴时清。
“是san值，也就是理智值。”裴时清开口说道：“之前那个维姆的身上跑出大量蛆虫就是精神污染，所以我们会掉san值。”
黄囿天猛地一拍手，“我知道了，是克苏鲁！”
裴时清点点头，“对。”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还要感谢裴清在家里放的那么多书，那些书都是国内外各种鬼怪记事，包罗万象，其中就包含克苏鲁神话。
裴时清有事没事也会看书，只要看过一次就不会忘。
而聂徵不掉san值可能是他的精神值阈值高。
随即黄囿天一脸愁苦，“那这么说，我们绝对不能让san值太低，否则我们就有可能变成疯子永远留在这里，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柯素婵：“就算不知道那数字代表什么，我们也知道数值一直减小不是好事，可是该怎么避免？”
黄囿天缓缓摇了摇头，“但凡你了解到什么是克苏鲁，你就该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
“祂们是这个世界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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