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流逝，在徐昀的讲述下黑板上数学公式也越来越多。
尽管徐昀依靠自身能力已经尽可能简化，依旧让很多学生理解起来非常吃力。
原本期待兴致的表情慢慢变得凝重。
毕竟完善后的拓扑群论能被用于数论问题的证明。
普通人无法理解很正常。
哪怕是数学系专业的研究生博士，此刻面对眼前复杂公式也要抓瞎。
能理解点皮毛便说明颇有数学天赋。
同时这也让大家明白徐昀这堂公开课的含金量，可以说水准丝毫不弱于高等研究院教授。
像普通数学系的教授，水平也要比徐昀低上一个很大的档次。
而同样坐在台下的维奇，此刻却没听讲，反倒拿了本草稿纸在上面快速计算。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靠近他，那一定能依稀听到其口中不断重复的话语。
“肯定不可能被证明。”
“不可能。”
“我的判断是不会错。”
“肯定能找到切入点推翻这项理论。”
他作为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教授，从事数论研究已经几十年时间。
对自己有种绝对的信任。
既然认定拓扑群论不成立，在这种情况下肯定要千方百计将其推翻。
当初霍奇猜想证明发布时，国际上数学家同样是这么做的。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徐昀的天赋和实力。
在得知证明过程后他便独自计算起来，想尝试寻找到推翻的切入点。
为此后面徐昀讲的内容几乎不怎么沉下心去讲。
奈何眼看公开课就要结束，他始终没找到能被推翻存在问题的地方。
倒是不远处的德利涅和威滕，看向徐昀的眼神中满是赞赏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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