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局面下，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各大高校数学系组织起来的课题小组。
只要能推翻徐昀的黎曼假设证明过程或者证伪，他便有机会稳住自己的身份。
否则真被迫脱离数学联盟的话，恐怕今后在数学界也很难混下去。
毕竟那天在京州大学报告厅内，他可是得罪了数学界很多的知名数学家。
其中还包括德利涅威滕等。
脑海中正想着这些，思绪突然被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打断。
“进来。”
史密斯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冲着门口方向喊了句。
女助理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停下脚步。
对方刚要开口回答，史密斯已经率先问道：“牛津哈弗那边有没有新消息传过来？”
“根据莱斯特教授和鲁伊斯教授的回复，他们都表示黎曼假设的证明没有问题，截止今天经过多番验证均能通过验算。”
面对史密斯如此着急的态度，女助理自然是不敢有任何迟疑。
连忙向其汇报情况。
只是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明显有些迟疑。
明显她很清楚这个结果对于秘书长来说代表什么。
果然史密斯听到这句话后，好不容易才提起来的力气又像是被霜打的茄子，瞬间便重新蔫了下去。
整个人完全瘫坐在椅子上。
口中更是重复低喃。
“通过了验算？”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他实在无法想象，先前并没有花费大量时间研究过的徐昀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完成证明的。
如果那天在报告厅现场他可以说是因为时间问题才没有找出证明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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