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是呆湾本地的一个富商,母亲才是蜀地人。
那一天,她的母亲被推进抢救室里,医生和护士急得满头大汗。
两个小时后,筋疲力尽的护士姐姐走出抢救室的门,看到在门口还是小女孩的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护士姐姐把嘴里刚要蹦出来的“节哀”咽了回去,说她的母亲只是睡着了。
可是,土豆妹从小就聪明,也早早懂得了什么是死亡。
死亡,就是永远地离开。
她哭得撕心裂肺。
“你在这里!”平时最关心她的叔叔跑过来,兴高采烈,“小土豆,你让我找了好久。你爸爸要娶第七房老婆了,现在过去还能赶上最热闹的时候。”
小女孩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乖,不哭,”叔叔亲昵地用胡渣,碰了碰她的脸,却没听到她像平时一样咯咯笑起来,“怎么了?你妈妈的身体又变差了?”
“先生,”护士姐姐说道,“你是她的家属吗?”
“我是。”
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叔叔,疑惑地接过护士递来的单子。
死亡通知书。
叔叔欲言又止。
病情进展太快了,快到所有人来不及反应。
土豆妹的妈妈蒙上了白布,而在另一边,她的父亲挽起新房妻子的手,在司仪的祝贺声中永结连理。
何其讽刺。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父亲,哪怕她的父亲说了无数次道歉。
母亲在弥留之际,把蜀地的资产全部留给了她,还指定了对她最好的叔叔代为管理,在土豆妹成年之后转交管理权。
土豆妹拿上她母亲的遗物,回到了蜀地,在蜀地生活、上学、读研,这些年再也没有和父亲说过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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