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红灯的闪烁,肉眼可见地加快了。
他们正在接近信号发生器。
“哈!”
壮汉玩家挥舞起巨大战斧,一斧头将一只孢子人切成两半。
狼哥从他身边跑过,螳螂刀出鞘,呼呼风声中溅起三只孢子人的血。
即使为了避免惊扰孢子人怪物群不能用枪,这里的玩家战斗力依然很强。
土豆妹拿着一块金属砖,使劲往一只孢子人身上砸。
“你长得真丑,辣眼睛。”
她最后狠狠一砸,那只孢子人的脸部都凹陷下去了。
扔掉沾了不少绿血的金属砖,土豆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也沾了不少。
“呼,”她喘息着,“外套要换了。这些东西肯定很难洗。”
狼哥观察了一下附近。
十几个玩家从四面八方回来,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孢子人的绿血。
没有人失踪,没有出现减员。
受伤最重的那个玩家,伤口再不包扎就该愈合了。
“我们安全了。”他说道。
玩家们各找地方坐下,补充弹药,整理仪容仪表。
一个玩家说道:“一周前,我在新女王领的东北区域,发现了一辆刷了绿漆的卡车。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干那种职业的移动开趴房。物美价廉说不上,但起码以这个价位来说,已经很实惠了。”
“这么说你还花了钱?她们收你多少格罗申?”另一名玩家和旁边的玩家相视而笑,说道,“说得你好像真能脱裤子一样。”
先说话的玩家一副得意表情:“涩涩是生命最强大的本能之一,这会让我们有无穷创造力!游戏系统虽然会打满马赛克,虽然屏蔽了敏感区的感觉,但是它还是漏了一点:少女按摩。”
他放低声音:“看不见就看不见,我们玩大宝剑还用得着视觉吗?你们看,就这样:首先,洗个木盆浴热水澡;然后,裹上浴巾,那个少女会跟你们说,听说客人您的肩膀有些僵硬,这是某某植物精油,会用它打在手上给您按摩。至于到底是用什么给你按摩——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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