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啥蛋,踏上了这片土地还想活着回去,问问俺老余的枪答不答应!”
余从戎听到美军狂妄的想法,当即握紧了手中的重机枪,咬牙说道。
“哼,这帮美国鬼子也是真敢想,这会儿还唱歌。”
雷公将一枚炮弹擦的亮堂反光,冷哼着说道。
“其实在大战之前,让战士们放松一下对作战更有利。”
梅生看了看神经紧绷的众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指导员说的在理,我哥之前教的跨过鸭绿江,我总哼,不过就是有点听腻了。”
伍万里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如我教大家唱一首新的,让战士们都醒醒神。”
梅生看着在雪地中强撑的战士,当即说道。
要知道在这样的温度之下要是睡着了,那就永远都不可能醒来了。
历史上就有大量的志愿军战士,没有死在冲锋的路上,反而是在冰冷的雪地上活活给冻死了。
最为著名的,也是最让人感慨的,就是伏击了美军许久的冰雕连了。
“得啊,快唱,快唱!”
伍万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兴奋的催促道。
战士们也纷纷扭头看向了梅生,对他们来说,什么新歌曲都是一种奢望。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梅生抖动着干裂的嘴唇,唱起了之前在苏学习到的喀秋莎。
悠扬的歌声很快感染了众人,没多久大家都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与美军圣诞曲的欢快不同,喀秋莎更多是一阵战场上的悲壮气氛,仿佛预示了第七穿插连接下来的艰难战斗。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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