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也根本不需要什么其他机关防御。
看一眼就会被信仰污染，这神像本身就是一个巨大陷阱。
一般非旧神信徒根本不可能靠近。
但季寻完全无视了污染！
十三条通神途径指向的五十二职业序列，每一种都有各自的特殊能力。
但【JOKER】就非常特别。
融合后的种种天赋能力，给季寻感觉就像是藏在世界的阴影里，影子一般的存在。
季寻此刻已经能够体会到一些那位创造卡牌神明的用意了。
如词条里写的那样：「小丑讥讽诸神的虚伪，嘲笑死神的无能，同样也讽刺人性的贪婪与懦弱.祂独行在阴影中，窥探整个世界」
这纯纯就是天生为了在诸神眼皮底下搞事情弄出来的能力！
季寻想到了这里，突然咧口一笑。
就是这一刹那，仿佛身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小丑虚影，它也对着前方那神像咧口一笑。
那上扬的嘴角，面对旧日神明，没有恐惧，只有浓浓的挑衅。
季寻就猫在角落里，看着空间传送阵里的那一千恶魔陆陆续续地从通道离开。
原本是想等着恶魔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找机会动手。
可很突兀地，他感觉精神一恍惚。
启迪显示发生了什么：「你受到了织梦魔蛛的攻击，豁免了一次精神催眠」
看过那本法师手稿，对于恶魔的认知也提升了。
启迪上的内容显示出了攻击源头。
季寻看到这里，心中呢喃了一句：“还是被发现了吗”
他可从来没抱侥幸自己一定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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