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鬼影见势不妙,啐口一声,连忙朝着升降梯那边逃窜而去,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斗篷人看着,也没追。
战斗来得突然,结束得也突然。
这时,鸠先生脖颈上的手臂也被他切了下来,落在地上化成了一滩脓血。
季寻看着这一幕,表情微微一凛。
之前看了宋渔留下的那些信件,他知道白家的人是冲什么来的。
宋家这庞然大物,现在打它主意的人很多。
肯定不止白家这一波。
季寻正想着,身边的斗篷人偏头看了过来,道:“你待在这里会有麻烦。这里有我在。你先离开。”
“嗯。”
虽然没露脸,但季寻刚才就认出了,这斗篷人不是一别许久秦如是,又是何人?
虽然他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革命军的副首领会在这里,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
他留在这里,问题会非常大。
季寻也没多说,甚至没有让鸠先生跟着,自己就乘坐升降梯下了楼。
他没打算离开洪楼。
想等着看看宋家怎么安排葬礼。
季寻想陪她走最后一程,在她坟前送一束蔷薇。
不觉来到了一层,正巧是皇家歌舞团的表演。
还是那出记忆犹新的剧目——《贝斯特湖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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