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也有正常的夜间作息。
“你懂什么。军方都惦记的遗迹,差不了!就这几天的发掘出的古物来看,这个遗迹的规格很高,似乎还牵扯到了塔伦时期窃神者白家的某些家族秘藏肯定少不了好东西。”
蛤蟆笼子里时不时弄出点误导性的动静,暴露那些藏在暗处的监视手段。
季寻也只能想办法迂回。
“诶,话说回来,你们说刺蛇军团那些人想在沼泽里找什么啊?这鬼地方到处都是毒物,伤亡这么大,还一直耗着。我说,不如去换個城市遗迹发掘,还不用整天都泡在毒水里.我听说昨天就有个倒霉蛋,被水里的毒虫顺着裤裆钻进了鸟里,只能一刀切了。嘶”
一处营帐旁,一个面容清瘦,兜帽遮眼的男子正坐在篝火旁。
季寻也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季寻的风险也小了很多。
营地一个角落,帐篷上挂着双头蝮蛇的佣兵旗。
看着是想让它时刻处在虚弱状态。
不过那张宽大的蛤蟆脸上,从始至终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季寻也早就看明白了,这家伙之前的计划从来都只是想救的是爱丽丝两人。
而它自己,根本没指望能活着离开。
季寻的影子藏在了灯火囚车的阴暗处,打招呼道:“阿拉贡先生,情况怎么样?”
突然听到人声,阿拉贡一瞬意外,但又仿佛意料之中,呢喃了一句:“你还真敢回来啊”
毕竟救出了爱丽丝,想要的情报什么的,几乎都得到了。
救不救自己,都没太大影响。
反而再来接触,会有巨大风险。
换作其他人,他还真不觉得有胆量在这种情况下再来接触自己。
但是眼前这家伙,阿拉贡也觉得理解。
从对方敢冒险应下合作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家伙和常人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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