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意识到“战意”的重要，还是宫武的指点。
他没有选择立刻清醒。
季寻摩挲着下巴，心道：“这么说来，我之前的猜想是思路是对的。这幻术世界还真能用来磨练意志？”
城市中心的那棵神树熠熠生辉，和幻境里没什么区别。
直到现在，季寻才意识到，既然是意识层面的能力，好像还真有别的方法提升。
一双明眸如月，泛着丝丝神秘的光泽；满头已经变成银色的发丝无风轻绕，浑身山下都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神圣气息。
季寻缓缓睁开了眼：“这次应该是真实世界了吧？”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然白蛇也不会提醒他不要轻易打断秦如是了。
不过在祂的眼界看来，可没那么简单。
季寻也不介意，手里自顾自地又塞了两块门板大小的灵媒进去。
季寻很清楚，那位月神可不是忌惮自己，而是怕自己捣乱。
难怪之前半点没被人怀疑。
季寻可不觉得，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月神阿拉克涅。
既然还在僵持，也就意味着祂并没有解决问题。
听到季寻的问话，贝蒂没有回应，只能冷冷地看着他。
果不其然，贝蒂看着他，虽然脸色阴沉，但再没说话。
他可毫不客气，随手就开始打包。
他很清楚自己的现在的状态。
如果刚才自己的计划还有很大的赌运气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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