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倒是无所谓。
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僵硬感，仿佛有某种神秘力量的限制。
刚才那一瞬，启迪出现了：「你在危境中有所感悟，‘咒术·狐仙魅语’认知提升，幻术熟练度+312」
秦如是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没想到这车厢里却是这幅场景。
但现在不是。
秦如是淡雅一笑，伸手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
如果是曾经白家的【窃神者指环】也就罢了，白家的人都能拿得。
季寻被熏得呛口。
季寻听着也点点头。
当真一副越看越觉得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
但这趟列车要行驶很久，很难预估有什么变故。
秦如是看着他这表情，问了一句：“怎么了？”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故意要将一支高傲娇艳的玫瑰踩在烂泥里，磨掉那股锐气。
但看上去，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
季寻看懂了这个咒术的本质。
然而变故来毫无预兆。
秦如是看着季寻打量自己，心中完全没有芥蒂，反而眸光中有着春风般的和煦，反问道：“怎么？今天的妆容有什么不对？”
“大爷，您少抽点烟，车厢里不透风，都快憋死了”
当初秦家满门被灭，白家在幕后的手段可不光彩。
一滩浑水里想要摸到大鱼，最好的方法是把手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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