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季寻的“空间法则”，都无法感知到某个隐身个体占有了那片空间这个事实。
不是因为敌人不在那里。
而是规则屏蔽了认知。
这是一种他目前无法理解的手段。
但季寻的思路就是，既然人类的感知系统捕捉不到，那就完全抛开，用逻辑去推演。
假设敌人在某个地方，那么整个战场必然会因为他存在，而出现某些变化。
比如踩到的花草、尘土、空气流动、能量外溢.都会有变化。
季寻不再尝试去捕捉到那位圣子位置，因为那家伙本身就被规则设定为“不能被感知到”。
那么季寻就去观察一花一木。
就是因为观察目标不同，规避了那个被人为“改变的规则”。
之前看不到的，现在就能看到了。
虽然那位圣子足够小心，已经尽可能地把自身存在的环境影响控制到了最低。
但季寻的观察能力和过目不忘的能力，在他关注战场每个角落的第一时间起，一切变化就无所遁形。
打了这么久，他也早就发现了几个异常之处。
之所以没确定，因为季寻笃定，那天龙圣子身上还有其他隐匿气息遗物手段
只要那家伙不主动出现，季寻依旧很难确定他到底在哪儿。
但这正是计划中的一环！
季寻笃定，那天龙圣子一定会出手！
因为，秦如是这个“诱饵”，已经暴露出了足够的威胁。
他觉得自己要是敌人，必然会在这里解决掉这个巨大的隐患！
从一开始，秦如是全力战斗，其实就是季寻计划中的一环。
当初在瘟疫沼泽，秦如是献祭了贡品得到了契约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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