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量了一下两只平日的进食量,她没急着处理雄性狍子,而是先处理雌性狍子。
于是,等叶临星哄好娃,带着四个小崽子出来时,就看见了堪称血腥的一幕。
他家明艳动人的小媳妇,化身成了屠夫正在由两条长条凳一张门板组成的解剖台上,解剖傻狍子。
这堪称血腥的一幕,刺激的他浑身一个激灵捂了兜兜的眼睛,两条大长腿一迈将简书墨他们拦住,“书墨,带着弟弟进屋。”
这场景不适合小崽子们看,太血腥了。
简书墨,“???”
“为啥呀老姑父。”
猝不及防被拦的小崽子懵了一瞬,仰头萌萌哒看着他。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血淋淋的,不适合小孩儿看。”
还以为咋的简书墨一听乐了,“老姑父,我们看过杀猪。”
言下之意:没啥大不了的,他们不怕。
“你和书棋是不怕,但兜兜和书白会怕。”
叶临星一本正经,严肃道,“作为长辈和兄长,我们是不是得爱护幼崽幼小的心灵?”
“还是,”
顿了下,见小崽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直击核心,“你想让弟弟又大哭?”这个必须不想。
不哭的弟弟是漂亮弟弟,白白胖胖的可招人疼。
哭起来······
想起刚刚的二重奏,他立刻将头摇成拨浪鼓,“老姑父,我不想弟弟哭,我们赶紧回屋。”
“走。”
叶临星一听乐了,带着几个娃就回了屋。
这热闹还是别凑的好。
他媳妇已经彪的他感觉到了害怕。
会玩针,力大无穷,现在还会解剖。
不能看,看了他感觉自己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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