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觉察到了什么,就在窗外不远处,有一股无形、漠然、汹涌敌意的正在注视着这里。
有人在盯着我?维纳森猛地坐直,确认了感受。
没错,是有人在用超凡力量注视着我!
他眼眸微眯,桌子上摆放的蓝色钢笔水瓶中的羽毛笔,轻轻抖动,紧接着刷的一声停了半空高速旋转着,吸吮墨水的笔尖朝向了那个方向。
街道,人来人往,充满嘈杂叫卖声,和马车声的热闹街道。
温暖的阳光将房间中的一切渲染成金黄,望着天边火红的太阳,维纳森却是浑身冰凉,内心深处散发出难以遏制的颤抖。
我找不到他,明明就只有几百米的街道,我居然找不到他。
他看着隔壁颇为热闹的明克街主干道,第一次感觉黑石砖路是那么的陌生。
啪嗒——
羽毛笔应声落在了木桌上,于笔尖溅出少许墨水,维纳森放弃了发动攻击的想法。
不行,今天就得去找约瑟夫·帕克斯顿,他说过会有守夜人守在我的周围,而现在守夜人都没有发现这名充满敌意的监控者,贸然进行攻击太危险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又重新感知了一遍,确定来到来自街区的敌意注视后,他当即翻身离床,两三下脱掉睡觉时穿的陈旧衣物。
拿过旁边挂在衣架上亚麻衬衣,穿到身上,飞快地从上往下扣着纽扣。
他越扣越觉得奇怪,平时合适身的衬衣如今也变得像是捆绑一样,越勒越紧,很不自在。
仔细一瞧,维纳森才发现自己不仅扣错了纽扣,还把衣服给穿反了,导致越扣越紧。
他无奈摇头,解掉扣子重新穿起,并深吸了口气,运用些许精神力,让自身恢复了一定冷静。
不要慌,这个时候越慌越容易出问题,我现在就去找守夜人,他们肯定会给出针对性的方法。
嗯,我记得之前约瑟夫说过,如果我要离开法斯兰卡,需要去通知莱茵河畔希普利警察局,那边应该是可以联系到守夜人。
不行,通过警察联系守夜人还是太慢,现在多等待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我可以直接去教堂,没错,圣霍纳维奇教会在法斯兰卡设立的分堂,圣嘉歌德大教堂。
落地镜前,穿戴好大小并不怎么合适的衣服,他将藏于松软枕头底下的左轮手枪拿出,放在呢子大衣的口袋中。
顾不得戴上帽子,他直接拧动把手,打开房门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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