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
对。先读三国演义吧。
看看这个家伙能不能读得懂。能不能领会。
“来人！”
随口叫道。
一个秘书急忙进来。
“去，买一套全新的三国演义。”
“是。”
秘书转身去了。
处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要新的。没有他人注解的。免得这个家伙拾人牙慧。
让毛人凤担任副科长？
其实完全没问题。他也乐得如此安排。
既然张庸这么识趣，跳出来推动此事。那就让毛人凤试试。
只要说这件事是张庸推荐的，其他人估计也没有什么话说。
抓日谍，张庸最在行。
没有张庸的支持，你抓个屁的日谍。
好！就这样。
那边，张庸挂掉电话，原地思考了一会儿。
“戴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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