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张庸满意的说道，“另外，我也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郁宏志立刻伸长了耳朵。
巴老虎也不喝酒了。
看来，大当家也想听到好消息。
“这个好消息就是，我在日寇特务机关里面发展了几个人。”
“什么？”
“我策反了几个日寇间谍。他们愿意给我提供情报。”
“真的？”
“真的。这件事。我也就是告诉你们。”
“那……”
郁宏志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那些日谍都是谁呢？
话到了嘴边，急忙缩回去。太明显了。肯定不能这样问。
童天工也是类似的想法。沉默。
巴老虎忽然放下酒碗，开口，“何以见得？”
“那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石虎街49号的？”张庸慢悠悠的回答。
童天工：……
郁宏志：……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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