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拿薪水的人多，干活的没几个。见怪不怪。
“你们自查吧！”张庸立刻接口，“我现在手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然而，在租界里面没有找到。
“对。砸开。用力砸。”
事实上的确如此。除了张庸“协助”调查之外。淞沪警备司令部自身的调查并没有力度。
就是那些钨块。
他还有事处理。
“肯定有奸细……”周洋皱眉。
行，就是他们了。将就吧。
此时此刻的上海滩，几乎是没有什么工业的。即使有，也是棉花、丝绸、瓷器、火柴之类的。
和周洋之前反复调查的一样。这些军官，都是普普通通的。没有接触什么机密。所以，即使死了，淞沪警备司令部也不会花大力气追查。
都是轻工业。不是重工业。
人浮于事，也是常态。
加热。
因为不存在“泄密”。自然也就没有特别重视。
“砸开？”
开工。
怎么办？只好去找打铁铺。
结果，一不小心，居然找到了上次那个打铁铺。就是打造狼牙棒的那个。
机械加工，属于半工业化的体系了。全国都没有多少。
甚至，有人多天不来上班，也没有人发现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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