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在前面加个抬头。就说是采访军政委员会督察专员张庸的时候，张庸说的。”
张庸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
除掉他们三个，你张庸就是首害……
“我可是给机会了。”张庸直言不讳，“现在吴淞口码头，完全是我张庸的地盘。就算是军火、电台什么的，都可以在那边上岸。啥违禁品都没关系。挂我张庸的名义，直接开搞。”
“花红？多高？”
就这！
“小事。就选那里。”
“装神弄鬼。”
“宣铁吾可能在背后搞我。我也不能客气。搞他。”
委座的名头这么好用，不用白不用。
“长官……”
张处除三害？不是。电影不是周处除三害吗？
我张庸……
结果，贾腾英很快就接电话了。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咦？
我好像真的是处长。
“吴淞口码头？”石秉道摇头，“我不会做生意。”
不是他也必须是他。
“是我们接到多方消息，有人开出了很高的花红，想要对你不利……”
石秉道额头又冒冷汗了。
“石老板，组织一些小报，帮我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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