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边获胜，他都是胜利者。
无论哪边战败，他都不受牵连。
光头就悲剧了。
也想左右横跳。左右逢源。但是每次都跳错。
“以后还有。”
“好。”
“不过，我现在要严肃的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我真的结婚了……”
“是公事。我想知道，你对北面冲突的看法。”
“北面？”
“对。我们非常关注此事。”
凯瑟琳很严肃。
也很期待。
因为，她确实想要知道答案。
这个世界的走向，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印证张庸的预测。
之前，张庸预测弗朗哥会在1939的年中获得最后胜利。事实上确实如此。一切都全部对得上。
但是，这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张庸还有其他预测。
如果那些预测都是真的，恐怕这个世界，真的是要发癫了。
“北面……”
张庸沉吟不语。装作整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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