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个五品丹修,现在身子骨也不硬朗了。
学什么劳什子丹修啊,只能炼炼丹,枪都提不起来了。
看着远处冒冒失失的年轻人,老者不禁叹了口气。
这收了几年的徒弟还是不行。
干什么都冒冒失失的。
早知道当年风流的时候,留个女儿或者儿子,这一身学了大半辈子的丹道,无人传承咯。
“师父,周师伯给您写的信。”那个年轻人跑到老者身边。
“念。”黎星渊继续晒着秋风浴,呷了一口枸杞水。
“师弟,近来可好……师兄近日又收一徒,天资略逊,年方十八,堪堪八品剑修……与长徒萧无两相比,实在相差甚远……”
“后日造访清河,听闻师弟之徒资质聪颖,不知可否与其一试,权当切磋交流……”
信没读完,黎星渊啪地一声。
把茶盏拍在在石桌上,体内雄厚的劲气,直接是在石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杯印。
几粒枸杞从茶盏边飞出,溅到地上。
他径直站起。
然后啪地一声。
腰闪了。
很快啊,
因为腰有点不行又重新坐下。
刚刚那一掌用力过猛,腰子有点顶不住。
“这老东西欺人太甚!”黎星渊一手捂着腰子,一只手指了指年轻人,让他过来给自己捶捶背。
“自己就是个六品的剑修,以前不都是被我踩在下面。”
“仗着自己收了一个五品剑修的好徒弟,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你那徒弟完全就是自己的天赋晋升的五品,看看你那德行,你教了人家啥?”
“啧!最近又收了八品剑修的徒弟,还想跑我这儿炫耀……”
“等着吧,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老年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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