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有隐疾,最近不是说,有个叫乌有的大夫吗,兴许能给张员外治治?”
“瞎扯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见过那个叫乌有的人吗?说不定那都是空穴来风的东西。”
“哎呀,主要是我有个朋友,他也有些隐疾……”
“……”
许顾看了看腰间装满助鸡丹的玉瓶,把这些人的饭后谈资记在心里。
可以让乌有来漏两手了。
“我出去一趟,你想在清河逛逛就逛逛。”
“我……”江渡抬头,与许顾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语气很平静,带着些许的执拗:
“我也去。”
“行。”
很自然地握住江渡的手,江渡没有挣扎。
眼帘低垂,显然是默许。
都摸好几次了,再摸一次也没关系。
这是最后一次。
绝对是最后一次。
……
清河镇南,张员外府中。
袅袅香烟从熏炉中升腾,紫檀木椅上,一个须发半白的高瘦老头儿,正在给一个中年男人号脉。
坐在张员外对面,周宣感觉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好。
本来想找师弟炫耀炫耀自己新收的徒弟,顺便单方面碾压……呸,切磋一下。
结果这老家伙不在清河?
真想送他一发咸鱼突刺,给他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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