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开口,一道黑影略过,在外面执行教主任务的齐长老听闻消息匆匆回来,看着一地如婴儿般睡眠的魔门弟子,满脸震怒,一脸不可置信,指着甲组的领头弟子骂道:
“亏你还是我的徒弟?死了十几个,晕倒二三十个,你们在干什么吃的!”
齐长老知道,就算是自己来,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跑出苍梧峰,教主的爱徒范无咎可是个难缠的家伙。
他不相信许顾能做到。
被齐长老骂着的弟子们低头不语,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拜托,你是没见到那个杂役多不按套路出牌,七长老和无咎师兄都没拦住,你行你上啊,不行别逼逼。
齐长老还在骂着,亦是在帮旁边沉默的魔教教主发泄情绪:
“就算几十头猪一块儿拱上去,也能把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拱个半死,你们几十号人,拦不住一个杂役?!”
甲组领头的弟子撇撇嘴,小声说道:“师父,您自己的儿子在尸体那一堆儿躺着呢,他是猪的话,那您不也是……”
父子长相如出一辙,齐长老登时反应过来,在血泊中很快找到了已经咽气的欠钱哥。
只是出去了一个月,他唯一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见齐长老沉浸在悲伤中,甲组领头的弟子安慰道:“师父别伤心,说不定那儿子就不是您生的。”
人群又是一阵沉默。
“你踏马再给我俏皮一句试试!”
齐长老一巴掌甩在这个弟子脸上,让他脸上的雨珠四溅,甚至还能看到被巴掌扇到的脸皮如波纹般弹抖。
“好了,不要闹了。”
一直沉默的魔教教主此时开口,继续吩咐道:
“让在外面的长老不用回来了,以苍梧峰为中心,二百里之内,缩小包围圈。”
“那个杂役刚经历一场恶战,又逢大雨,跑不远。”
“一有他的消息,立刻告诉我。”
看了看天上的雨,弧光划过,闪电不时出现在天空。
好久没出手了,刚好帮女儿斩断情根,恢复药性。
“教主,让我去!”齐长老心中满是悲痛,想要杀掉那个杂役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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