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说话就把你自己赔给我…”
医生一直站在旁边处理伤口,而余情听了这话都替路渊害臊,清冷的脸颊上蒙起一层微红,“行了,你少说两句休息一下。”
路渊从他的声音中闻出无措与不安,放心了些后不禁想,还好姜远找的人不靠谱。路渊恢复以往的语气,带着鼻音低声说,“你不道歉也行,那你答应我另一件事,你得原谅我之前…呜…”
余情听出话音赶紧抬手捂住路渊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词汇,“出去再说。”
路渊嗯了一声,勾着嘴角笑,还不忘故意使坏舔余情的手心。
夜深了,离开医院的时候路上一片寂静。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得修长,余情扶着路渊,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亲密。
路渊的车上有备用衣服,余情帮他取来。套上之后路渊将那带血的衣服拿在手里,“这衣服我得留着,这可是我为了你流血的证据。”
那朵‘玫瑰’随时间沉淀变的更为暗淡,在浓郁洁白的月色下透出些清冷,正如余情给人的感觉,‘野玫瑰’三个字最为合适。
“路渊,你到底想怎么样?”余情扶着他上车,折腾了一晚上后在眼底也沉淀了些疲惫。
“我说过了,我想让你跟我,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跟着你。”路渊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合了眼睛靠在椅背上。他缓缓张开嘴,轻轻呼气真有些累了,“我要的人,一定会得到。”
“…”
“你原谅我一次,往后你跟着我,我好好对你。”
收了声,路渊想:像对他那样,好好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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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给我找的什么人啊?那么不靠谱!”路渊皮开肉绽,伤口虽藏在后颈的发际线处不算明显,可他还是准备在家休几天病假。睡了一晚缓过劲,路渊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质问姜远,“那几个是你公司的人吗?都赶紧开了…”
“啊?”一大早接到电话,姜远迷迷糊糊压根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呢?我找的人还没去呢,钱都没给人家怎么可能办事儿?!”
“…”路渊一惊,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后的伤口,“什么给钱?你不是有个公司吗?昨晚的不是你的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公司的那些人哪儿能跟你演戏,要是把你伤着了,算谁的?”姜远对着电话打了个哈欠,又道,“按照你的要求,我还不得给你找专业的人?挨你的打之后摔的…”
“行了,行了…”路渊轻柔太阳穴,这么说昨晚那些还真他妈是砸场子的!回想起来心有余悸,要真是动手后有个三长两短,事儿就大了。
“你昨晚怎么了?你要是着急我今天给钱,晚上就能…”
“算了,这事儿就当我没提过。”路渊寻思再来一次他哪儿吃得消,“你帮我找个能查个人账目的公司。”
“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啊?”姜远听得迷糊,顺带问一句,“你要查谁?同一个人?”
“嗯。”
“你把名字和信息发给我,我帮你直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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