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
这大宋上下还算是崇道,可南郊这处道观,却破破烂烂的,包括观主在内,只有两三个人。
主要原因还是,这观主不会经营,有人来上香拜神,他们也不招待,信众上香后无人咨询心中疑难,便只能转身离去。
久而久之,道观自然也就落魄了。
可,
道观再落魄,这两三个人还是这两三个人,也不急也不恼,每日准时准点给三清上香,然后盘腿打坐,不理俗世。
陈响从刘府出来后,便用腿走着,从南门出了扬州城,又向东南走了五里多,这才在一处不高的山腰上,见到了这个破道观。
道观朱漆大门褪色,门上悬着一块久经风雨的洗礼的匾额。
匾额上书三个大字:【老君观】
嚯,
陈响本想推门而入,看到这三个褪了色的观名后,他驻足门前两息,整了整衣衫,这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
元日初七,
老君观竟然没开门!
啪啪啪,
“谁呀?”
陈响轻声拍门,观内传出一道声音,稍许片刻之后。
嘎吱,
两扇褪色的朱漆木门从里面打开,门内走出一个小道士。
“无量天尊,观主不在家,请自便”小道士看了陈响一眼,说道。
道士年纪不大,十几岁的模样,穿着一件云山蓝的道袍,说这句话,他转身又回了道观里去。
只留下一扇敞开着的门,和门外进退不得的陈响。
难怪这道观没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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