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玩了几下这锋利的刀片,陆暮身上伤口太多,他也不确定这是从哪划拉出来的。
“放是不可能放了你的,陆暮,你注定是我的人。”
陆暮还想说些什么,可萧宇琛没给他机会,他伸手遮住陆暮的眼睛。
“你需要休息,我希望醒来你能好好想想。”
陆暮伤得太重,还被封住了了内力,几乎在萧宇琛手覆上来后意识就像黑暗里陷去。
意识陷入沉睡前还晃悠悠的飘荡了下——萧宇琛的手很暖。
萧宇琛拿开手,看着闭上眼的人,停了一秒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打开放在陆暮的鼻子下让人闻。
梁云樊走了进来,站在人身后。
“如何?”
萧宇琛收好瓶子站起身来:“喊甲一把人带出去,”顿了两秒,又补充道:“就放我房里。”
萧宇琛周身的气息实在算不上友善,要是其他人早该退避三舍了。
梁云樊还是挂着那三分笑:“按理你该亲自把人抱出去。”
脚步一顿,萧宇琛侧眼,“以后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自己来。”
梁云樊一愣,随即道:“但你没有经验,”
萧宇琛截断了人的话,满是嘲讽:“你有?要是你有养了十几年的白菜快跟着猪跑了?”
萧宇琛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听梁云樊的策略,这绝对是他人生最丢脸的一次。
梁云樊一愣,证明了脸上挂着的三分笑真不是画上去的,显出点落寞来:“他说人间感情,最爱是深情。”
萧宇琛笑了声,不无嘲讽。只是这嘲讽却是对着自己。
“可惜最可伶也是深情。”
“你,”梁云樊想说你还没忘或是你想起来了?
可怎么说都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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