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质上,他们是同一种人。
他们心里有太强的执念,所以只要能达成,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何况只是带一层面具生活。
刚才萧宇琛那磕巴尴尬的关心恰是那为数不多的真心。
萧宇琛看着梁云樊越皱越紧的眉头,挥手,“滚吧。”
梁云樊松了口气,这才是正常的态度。
“若是我能解决,你便也不用来了。”
“带甲二去吧。”
“嗯。”梁云樊犹豫了几秒,想说什么还是接过了萧宇琛手里的牌子——见此牌如见萧宇琛。
转身走了两步,梁云樊转过头看,萧宇琛也已经转身像里面走去了。
他想喊住人,一开口突然卡壳——这么多年,他们要么是面对面说话,要么隔人转述,竟不知道喊什么。
这愣住的两三秒,萧宇琛也许是感受到了视线,转过身来,“怎么?”
梁云樊止住想咳嗽的冲动,脸上没那笑到显得真诚些。
“提醒你一下,别把自己搭了进去。”
也许是声音太轻,裹着雪,带了点古老誓言般的冷意。
风乱窜着,翻飞着人的衣袍,萧宇琛挑眉笑了下。
不以为意。
他没再去陆暮那边,晾一晾人,也把自己的事处理下。
第二天晨时姚时匆忙撞开门的时候萧宇琛还以为陆暮出了事。
姚时却低着头,脖子上青筋都鼓起来,低声道:“师兄去哪了?”
萧宇琛刚离开座位一点闻言又坐回去,颇为惬意。
“办事,放心,可以两三个月不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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