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没有回答他,但触手做出了动作。它们向后方探,在穴口来回摩擦。天草吸了口气,他没有阻止它们,放松开自己的躯体,让带着粘液的尖端探入穴口,慢慢向里滑动。
有些奇怪,但并非无法忍受。他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触手温柔地试探着,一点点侵入后方,一寸寸向里探索。那种深度本身就令人战栗。它就那样一点点向里,把粘液涂在他体内,彻底玷污那通道,“嗯……”呼吸变得粗重,前端的爱抚也在加快,英灵棕色的肌肤上满是闪亮的液体,触手在他腰侧放肆地抚摸着,躯体敏感地战栗,“哈啊、唔?”一只细小的触手碰到了铃口。它向里插入,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前端被向内侵犯,沿着脆弱得多的尿道向里,他甚至觉得它会探到什么奇怪的地方,“等、你不是……”
“是‘表情’,”圣杯这次回答,“不是‘射精’哦。”
天草咬住了下唇。太深了,两边都是。它们缓慢地蠕动着,探进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嗯……”身体越来越软,完全无力抵抗,眼前是纯粹的黑暗,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已经模糊,肌肤透出因为肤色而并不明显的绯红,“哈啊、啊……”快速起伏的胸膛,无力却又尽量仰起的头,还有垂下的睫羽都被旁观者收入眼底。英灵被触手托举着,细小的触手不断滑过肌肤,连指尖都不放过,膝盖、大腿内侧、手腕、腰背、脖颈,无数的触手蠕动着爱抚他的躯体,“啊……”新的触手挤入后穴,这一根在浅处来回抚弄着,“唔、等、嗯!”前列腺。他脑海里滑过这个词,然后思维破碎了:热度忽然从躯体内卷起,新的触手毫不留情地撞上脆弱敏感的表面,来回抽插研磨,“唔、啊哈,啊——”他的脖颈猛然扬起,腰肢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弹跳,“哈啊、啊——”第一根触手插得更深,像要插到他的大脑里,思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他的喘息带上抑制不住的情欲味道,“嗯……啊、哈……”目光涣散一片,生理性的泪水覆盖了漂亮的眸子,他颤抖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抓握着,“哈啊、不、啊啊啊啊——”
太快了。不断地抽出又插入,狠狠撞击敏感点,他的身体被带动,腰肢止不住地摇曳来迎合它,前方的触手加快了速度,逼迫初次体验这种情欲的英灵到达高潮,却又死死堵住而不允许射精,“哈啊、啊、呜……”他的声音里很快染了哭腔,瘦削的腰扭动着,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不、哈啊、嗯……”流畅的肌肉线条收缩又舒展,每一块肌肉都强健有力,却无法支持他做出任何反抗,他的脚腕甚至有些痉挛,但触手很快帮他舒展开,“呜……不、啊……”他的头终于低下了,无力地随着身体被摇晃,触手抽插时带出黏腻的水声和越发失控的呻吟,泪水从紧闭的眼皮下涌出,“嗯……不行、唔……”
不能这样下去。但他微弱的抗拒更像是迎合,触手完全侵占了他,从肩头到腰侧都被细细抚摸,敏感点被完全发觉激活,他徒劳地维持着意识,想要拉出后穴的触手,但当他费尽全力碰到它时,那快速的抽插让他分不出自己在拉出它还是把它向里按。每一次都撞得更快,穴肉被撑开,紧紧包裹着触手,敏感的肠壁被狠狠摩擦,那感觉让他蜷起脚趾,身体完全弓起,“哈、啊——”前端的触手忽然松开了,快速地抽出,精液随之喷涌而出,一瞬间所有的思维都消失了,他大口喘息着,眼睛完全张开,瞳孔里没有丝毫神智。触手堵了回来,但他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失控的呻吟伴随着触手抽插的声音响起,银白的发丝不住摇晃,“啊啊啊——呜、哈啊——哈、好、啊——”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早已满是汗水和粘液的胸口,迷离的目光看着虚空,泪水不住地流入发鬓,“哈啊啊——”从内部被玷污完全了。触手向更深处探索,像是直插到大脑里搅拌,他的声音多了愉悦与沉沦,“嗯啊、好、”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大,充血的唇瓣中吐出对他而言极为可怕的词汇,“好棒……”
这具躯体已经完全反制了思维。他迎合着触手的动作,修长的四肢舒展开,还挂在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露出一侧的乳头,乳尖完全立起,被两根触手夹住揉捏着,挺立的性器也被塞住,细小的触手在体内旋转,细微的疼痛带着电击般的酥麻,让他发出喜悦到极限的啜泣声,颤动的唇随着后方的深入越发无力,“哈啊……”他眼里已经带了扭曲的满足,初尝人事的躯体轻易被俘获,骨节分明的手虚握着,但抓不到剑,只能被触手逗弄每一根手指,“呜……嗯、不行……不行呜……太深了、啊、唔啊啊——”他越阻止触手就越深入,到最后他只能低声啜泣着,躯体不住颤抖,每次试图拾起理智,前方的触手就巧妙地抽出允许他进入新一轮的高潮,到最后性器几乎无法硬起,触手却不依不饶地插入,他的声音沙哑轻微,细小如求饶,“嗯、嗯……”触手的撞击依旧猛烈,他的大脑被快感麻痹,脸上带着纯然的恍惚与放松,舌尖软软垂着,被一根触手缠起,摩擦玩弄,黏腻的鼻音伴随着低哼,泪水与汗水、粘液与唾液都混在一起,发丝粘在肌肤上,随着身体被一次次冲撞而摇晃,“嗯、”眉毛痛苦地别着,满是泪水的眼睛因而眯起,“不……求你……哈啊、呜……”
“你想要什么?一个人,一样事?”
他脑海里模糊地浮现出一行字句,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形象;然后这一切消失了。
“结束……求你……”
前端的触手最后一次抽出了。精液被挤出来,从他自己腿上滑落,到后来只有稀薄的前列腺液。较浅的触手离开了他,和其它触手一样散落在周围不远处,他被放在地上,躯体不住颤抖着。唯有后方埋得极深的那根还在一点点向里,瘫软的躯体完全向它敞开,英灵一向沉稳的眼中没有丝毫光彩,他的喘息依旧剧烈,甚至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松开。
许久,那眼睛转了转,视线重新有了焦点,天草勉强撑起上半身,但后穴的触手一抖,他又摔回地上,手指蜷缩着,甚至没有握紧的力气。穴口抽搐着收缩,却无法阻止触手继续向里探入,他不由得干呕了几声,“你……还没够吗……”
有人从阴影里走出。
那一瞬间天草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他怔怔看着那人垂下的绿色袍摆——银色的发,英俊冷漠的脸——
他的唇颤抖着,却无法说出哪怕一个字。
这是真的。不是幻象——是真实的,岩窟王站在他面前,无声地打量着他。
“爱德蒙……”他虚弱地叫道,却无法做出任何解释。他接近赤身裸体地瘫在这里,周围满是性爱的麝香味,而对方俯视着他。
但立刻,岩窟王躬身抱起他,粗暴地扯出最后那根触手,这让天草狠狠抖了抖,他怒视着黑暗,而圣杯发出了细微的嘲笑,“他刚才说的是让我结束,并且我觉得,比起拯救人类,他刚才更想见到你呢。”
天草把脸埋进他怀里。是这样的。他承认是这样的。他想见到这个人,想告诉他些什么——那一瞬间,拯救人类从他的脑海里消失了。或者说,因为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所以被脆弱击伤了。
但岩窟王坚定地抱着他,转身离开了黑圣杯的范围。就在那一瞬间,世界坍塌,他发现自己躺在迦勒底的床上,周围没有任何类似触手的东西,睡衣完好,只是满是黏腻。
他还在发呆时,岩窟王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你还好吧?”这位伯爵居高临下地问,但相反的是他足够温柔地拥抱住天草,“能动吗?算了……我帮你吧。”
“哈……?”发生了什么?他想问,却无法问出口,唇中吐出的是虚弱细微的呢喃,爱德蒙抱起他,带他到浴室,水声淹没了他的思维,对方安抚性地拍打他的后背,动作有些笨拙,但足够温暖。
他的意识一点点沉进黑暗里。
第二章
“……圣杯那种东西毕竟是属于魔法的领域。它能做到的事情到目前还无法被确定,所以你说的被扔回迦勒底的情况是完全可能出现的,”咕哒君托起下巴,“不过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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