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现在我想着让你子在国子学待着,也未必是福分!
你在国子学次次算学第一,也让有些人颇有意见……”
“只是这等小事,就值得他们如此出手?”
张异面对信任的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了些许牢骚。
“朝堂的浑水,本来就很深,平时没有利益纠葛的时候,大家你好我好!
可一旦有了利益纠纷,一点小错也可以无限放大!
老夫的遭遇,难道你没亲眼所见?”
许存仁想起前阵子因为算学入科举被孤立的情况,也是感慨。
他身为国子学的祭酒,已经算是够远离权力中心了,可一旦动了别人的利益,平日的那些老兄弟都恨不得他死。
张异的情况却和他有些不同,但本质上一样。
有些人需要他成为靶子,他本身的情况其实并不重要。
“这件事,是刘大人在背后推动的?”
张异有了主意之后,开始询问细节。
言官,大多数是刘伯温管着的,如果是这老家伙出手对付自己,那就麻烦大了。
他再自信,也不敢说他能跟那位名臣掰掰手腕。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还入不了老刘的法眼,这件事并无任何大员推动,如果推动,你就不是如今的样子!
嗯,怎么说呢,刘基虽然掌着御史台,但御史台也不全是他的人,你明白吗?
而且,就算是属于浙东派的人,也不是每个人,每件事其他人都要过问追随刘基!
且,这件事经过酝酿,也不是只有浙东派的人出手,怎么说呢,朝堂中有一部分人,看你龙虎山不顺眼很久了……”
“妈!”
许存仁说的是个正理,张异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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