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好,刚才那个妇人也罢,在胡惟庸心里都该死。
到头来,还是要求这小道士开炉炼丹。
胡惟庸压下杀机,客气道:
“那胡某再回去想想办法。”
“好!”
“老爷,这些人真该死呀……”
等张异把道观的门关上,他身边的人忍不住咒骂起来:
“不过是一些贱人罢了,却让老爷您处处委屈,老爷,我看那小道士分明是骗您,要不……
我找个人,劫了他的道观,反正他在城外,死无对证?”
胡惟庸瞪了对方一眼,仆人瞬间缩了缩脖子。
“如果他道观里没有药物,你去给吾儿陪葬?”
胡惟庸叹气:
“还是要去找钱,前阵子不是有人送上拜帖吗,以后若是有这种人前来,跟我说一声……”
二人边走边聊,然后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他们走后,远远看着的检校走出来,默默记录这一切。
……
不久后,老陌和检校的奏疏,已经出现在御书房皇帝的书桌上。
奏疏抄了两份,一份给朱标,一份给皇帝。
“好……”
朱标将两份奏疏拿在一起看,不由拍案叫绝。
老孟和朱标虽然不熟,但毕竟也是见过,且有过交集的人。
他被人无辜打死,朱标对胡公子也颇有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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