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听说了,据说这事闹得很大……
刘基提议改商税,这不等于变相给商人加税?
浙东的商人们,那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加上海禁积累的民怨,这不是一下子全炸开了……”
胡惟庸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中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这是一起看似民变,其实依然是有地方富户跳起来的事件,主要还是逼朝廷改变主意。
商税这个口子,还有刘伯温的税法,严格来说,对底层其实还可以。
但所谓的底层,从来不会有自己的声音,他们只会成为别人的工具。
浙东也好,江南的其他地方也罢,
大明其实并没有一个所谓的商籍,许多商人的户籍本身就是地主,或者在其他户籍里边。
也就是说,浙东的许多地主,他们本身也是商人。
商税的改革,伤的就是他们的利益,他们不跳反才怪。
不过皇帝刚摘江南杀了一遍,这些人也只能小打小闹,挑起民怨。
“民变之事,可大可小,就看陛下如何定性了
如果定性成造反,这浙东估计还要被血洗一遍。
如果姑息,这闹下去,就看汪广洋的处事手段了!”
胡惟庸小心翼翼,询问李善长:
“李相,此事我们应该持什么立场?”
李善长问:
“如果是你,你觉得你该如何?”
“支持陛下,把浙东再血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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