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咱们不但要支持百姓,还要坐视这件事闹大!
只有闹得够大,人心动荡,才能让陛下投鼠忌器!
可,不管怎么闹,这件事不能定性成造反,
如果是造反,就失去意义了!”
“还是李相高明,胡某不如!”
胡惟庸感慨道:“还好那些百姓愚昧,明明是一件为他们争利之事,他们却……”
李善长冷哼:
“所以,本相就看不上曲阜孔家那个老东西,推广什么简体字,那是跟着陛下胡闹!
所谓人人如龙,如果人人如龙,龙不如虫!
那成龙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那些百姓真的人人识字,浙东的士绅们,可还这么容易股东百姓?
孔家也好,江西张家也罢,这两个世家的人,还是安安心心待在老家就好。
出来添乱,图惹人厌!”
这是胡惟庸第一次听到李善长标明自己的立场,可见他对陛下在浙江试点的厌恶。
提起龙虎山,胡惟庸新仇旧恨全起来了。
自己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在家里那种无力感,是胡惟庸最过不去的槛。
他想起另外一件自己经手的小事,道:
“李相,我倒是有件事,应该和龙虎山有关……”
李善长回头,等胡惟庸说。
“张大人告诉我,有人将清心观给告了,说清心观的道人,行淫秽之事,夺人财产,将案子递到他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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