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位公子如果真有心施展抱负的话,只能注定怀才不遇了。
二人聊了一会分别后的各种事,张异突然记起一个史料。
既然观音奴会被规则所束缚,她就不会恩将仇报。
张异亲自登门,布行里的掌柜脸色微变,赶紧跑过来:
“真人,你来了?”
“登徒子!
只是他人还可以,偶尔还会问候几声!”
“不过你以前说过的话有道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们孔家远离权力中心,也许才能找回老祖宗的初心,张异,如果你晚点来,可能我也要离开京城了!
回山东后,我会跟父亲申请远游,一来去看看华夏河山,二来也要学着教化他人!”
张异没心没肺的笑,在孔讷真的发怒之前,他收起笑容,拉起孔讷的衣袖:
“讷讷,别来无恙?”
她用最后的气力让张异滚蛋。
张异下了车,望向书局对面的布行。
观音奴又是悲从中来,暗自啜泣。
不让孔家人入仕,乃是朱元璋心头定下的规矩。
“那两位如今如何?
就如他自嘲的一般,有些人也许觉得世家子弟高不可攀,但到了一定高度,又会觉得,他们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本来留下那个丫鬟,倒是比杀了她更有用,只是张异在清心观,那丫鬟能对外传递信息,不能留她……
加上刘基等人,已经离开,这诺大的京城,大概也就孔讷一人没见过了。
她想起张异跟她解释过的所谓心脏复苏,整个人跟煮熟的虾子一般,全身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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