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颠覆。
应天府看似平静的朝局之下,不知道有多少暗流涌动。
那些一辈子可能都没有异动的百姓,也会暴起伤人!
朱标忍不住为张异担心,老朱道:
“张异比任何人都聪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懂……
只要他暴露他自己的身份,任何所谓的威胁,对他而言都是过眼烟云!
可他选择守着那个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
……
张异在自己的房子里,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除了出去买点东西,便是不出来了。
他熟悉完自己房间里的一草一木,消除他自己对这房子的陌生感之后。
张异出门,前往孔府。
孔家大门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他进去之后,惯例去看看孔家的房子,然后锁门。
陈满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张异的动作。
张异做完这一切之后,叫了辆车,然后往润玉堂去。
润玉堂,依然是冷冷清清,一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样子。
陈珂这些年的生意重心,早就不在润玉堂上。
那座华夏,乃至世界第一的老字号拍卖行,才是他生意的重心。
陈珂以前确实很喜欢在拍卖行待着,在阳光的地方,享受着迎来送往,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只是被人找上之后,他发现原来躲在润玉堂中挺好。
老鼠就该有老鼠的觉悟……
张异找到他的时候,陈珂正躲在楼上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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