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异走到一小片实验田前,指着这些稻种说
“这些品种,说不定会给我带来惊喜,到秋天收成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也许那时候,我就不在了!”
观音奴心中闪过一丝念想,却没有说出口。
“如果我漠北百姓,也能衣食不缺,就好了!”
“你去过漠北?”张异回头询问。
“没有!”
观音奴摇摇头。
她虽然是蒙古人,其实并没有去过漠北。
在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爆发之前,她的舅舅察罕帖木儿也不过是前朝民间一个普通的地主。
百年时间,足够改变许多东西。
蒙古的贵族们并不太曾受到儒家文化圈的影响,但底层的蒙古人,其实跟汉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张异怼了一句:
“你都没去过,你共情个什么劲?”
张异一句话差点把观音奴给气背过去。
“我是蒙人,就算同情漠北百姓,有何错?”
“你错就错在,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哥哥也一个德行,自以为是的舔狗而已……”
不过他也不是故意怼人,在他看来,观音奴和王保保这种汉化的蒙古人,其实除了少数传统,基本和汉人没有什么区别。
别的不说,观音奴要不是被礼教思想荼毒,哪怕她再看不上朱樉,在朱樉折磨她的时候,也没有选择反抗。
正常的蒙古女人会这样,早就把朱樉脑袋都摔成八瓣了。
更何况,八十年,其实隔阂的并不仅仅是南北汉人,元朝的蒙古人和塞北的蒙古人,同样有着隔阂。
元顺帝回去,也有不少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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