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拍卖行丢的,是谁将他带过去的?”
胡惟庸想起刚才仆人说的细节,赶紧追问。
仆人道:
“根据我们听到的消息,是清心观那位小道长带郡主去参加拍卖会,却被人埋伏了……
多的消息,唐大人说得也不详细!”
“胡言乱语,锦衣卫怎么敢将观音奴放出去?张异是什么东西,也能命令锦衣卫?”
“老爷,您想想,张异和秦王的关系!”
朱樉?
胡惟庸被提醒,一下子将这些事给串连起来。
是朱樉给了张异特权,张异带着观音奴去参加拍卖会,结果弄对了。
这件事上,锦衣卫,朱樉,张异,这些人都有责任。
“行了,你下去吧,继续打听!
有兵马司的人路过,你帮我将他们请进来!”
屋子外边,不断有穿着甲胄的士兵经过,带出不小的响动。
胡惟庸淡淡回应仆人,让他去门口守着。
他回到书房,将门窗全部关上。
胡惟庸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四个字,开始狂笑起来。
“戒急用忍,戒急用忍,李先生,你教我戒急用忍,本相忍了!
那小子来京城,本相真的很想弄死他,但是你告诉我,应该忍!
我现在是文官之首,我行事比过去还要小心!
可是,本相真的忍得很辛苦……”
只有一人独处的时候,胡惟庸心中的疯狂,才会尽情的展露。
他盯着墙上接戒急用忍四个字,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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