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他是常遇春的儿子,军中有人隐约知道,也不敢举报上去。
蓝玉听着胡惟庸说下这些事,心中并不奇怪。
他也不认为常茂做错了点什么,只是胡惟庸不会特意让他过来去说一个已经失踪,很有可能已经死了的人的坏话。
他静静听着胡惟庸说下去。
果然,从胡惟庸口中,从福建,逐渐牵出一条线。
“大人,您是说,常茂可能主动去杀张异?”
尽管自己也得出类似的结论,但蓝玉表面上并不承认。
只是胡惟庸将这条线捋清楚之后,蓝玉似乎已经明白了。
胡惟庸假意道:
“本相是看你一直记挂这件事,所以用我的力量帮你找了一下!
不过此事也没有定论,恐怕想要知道真相,唯有问那位小真人了!
毕竟,那艘船沉的太古怪!
常公子的下落,恐怕只有天知地知,张家的小真人知!”
蓝玉闻言,咬牙切齿。
虽然这条证据链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为什么张异上了船,能平安下船这件事没法解释。
可是他比胡惟庸更确定这件事就是他干的。
因为只有他知道,常茂对他说过,一定要帮他出气。
以常茂那个疯批的毛病,他不出手就奇怪了。
“多谢胡相提点,以后胡相要是有用得着我得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蓝玉起身,又再次三跪九叩地冲着胡惟庸下跪。
他跋扈的性格,除了常遇春和朱标之类的人,肯如此做派,可见他很是感谢胡惟庸。
这件事,他不敢对常遇春说,也不敢对朱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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